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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兰

(原上海市教育局局长)
更新时间:2019-06-03 16:49

孙兰,原名韦毓梅。女。江苏盐城人。1933年参加左联。193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。同年毕业于清华大学中文系。曾在上海妇女救国会工作。后任苏皖边区淮安县县长、华中五分区专署文教处处长、中共江淮区委宣传部宣教科科长。建国后,历任南京市文教局副局长、安徽省教育厅厅长、上海市教育局局长。

目录

基本资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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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文名:孙兰

别名:姜平

国籍:中国

民族:汉

出生地:江苏盐城

出生日期:1913年

逝世日期:1968年4月8日

职业:共产党员

毕业院校:清华大学中文系

主要成就:南京市文教局副局长、安徽省教育厅厅长、上海市教育局局长

代表作品:《中小学工作条例》、《中小学学生守则》

原名:韦毓梅

性别:女

人物介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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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兰,原名韦毓梅,笔名姜平,江苏盐城人。民国15年(1926年),孙兰入上海启秀女中就读,高中时是学生会的活动分子。九一八事变发生,她积极组织救亡活动,带领同学去南京请愿。从此,她在校内组织了一批同学阅读进步作家的著作,带领她们向校内一些反动分子进行斗争。高中毕业入上海复旦大学中文系读书,与同学一起讨论如何对待压迫的问题,她极力抨击面对压迫持消极厌世态度的“出世哲学”,主张反抗压迫的“入世哲学”。民国22年五一劳动节,在南市体育场因参加社联活动被捕,后被保释出狱。

生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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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国23年,孙兰赴北平转学清华大学,参加了中共领导的一二九学生爱国运动,担任清华大学共青团支部书记。民国2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。同年,孙兰于清华大学毕业后回上海,以中学教员为公开职业,但用很大精力投入上海妇女界救国会组织部的工作,主要是做女学生工作。还给当时进步刊物《妇女生活》编写“不是家书”专栏,传播革命真理。

主编刊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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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办用上海方言写的针对女工进行宣传的刊物《小姊妹》,对于提高女工的抗日爱国觉悟起了很大作用。民国26年卢沟桥事变后,参加何香凝主持的中国妇女抗敌后援会,积极从事抗敌后援工作。上海租界沦为“孤岛”后,孙兰在许广平领导下,先后负责主编《上海妇女》与《妇女知识丛刊》两个进步妇女刊物,用隐蔽形式出版,继续发动妇女投入抗日活动。民国27年冬,孙兰作为上海妇女界代表,参加了中共上海地下组织所组织的“上海民众慰劳团”,秘密前往皖南慰劳新四军。返沪后发表大量文章,宣传新四军腹背受敌仍坚持抗战的精神,扩大了新四军在上海人民中的影响。

教育工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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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国31年春,孙兰进入苏北解放区,历任苏北盐阜区涟东、建阳等县文教科科长、华东五分区专署文教处处长、苏北妇联筹委会主任、淮安县县长等职。担任淮安县县长时,深入实际,除奸救贫,是苏北解放区第一个女“县太爷”。从1952年至1958年,孙兰任安徽省教育厅副厅长、厅长、党组书记。

1959年至1964年,孙兰任上海市教育局副局长、局长,为提高上海中小学的教育质量做了大量工作。在组织干部深入基层调查研究、掌握第一手资料的基础上,制订了《中小学工作条例》、《中小学学生守则》等一系列文件,使上海的中小学工作有章可循。她坚决抵制在对待知识分子问题上存在的“左”的偏见。孙兰的领导作风给上海市教育局工作人员留下深刻印象。

“文化大革命”中,孙兰被连续批判、游斗达一百几十次,被打得遍体鳞伤。1968年4月8日,孙兰被迫害致死,时年55岁。1978年11月得到平反昭雪。

担任县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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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64年,周恩来总理到上海视察工作,一天在接见上海市部分领导干部时握住孙兰的手,诙谐地对一些领导干部介绍说:“这是苏北解放区第一位女县长,是我家乡的父母官。”①听总理这么一说,她有点不好意思,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。

这个被总理称为“父母官”的人,就是在1945年7月至1947年1月,曾担任过淮安正、副县长职务的孙兰同志。

淮安有些老百姓以为,共产党的县长一定是身高力大的红脸汉,腰上挎一支驳壳枪:可见了面,县长却是位端庄秀气的大姑娘。

为民造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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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县长上任不久,淮安县政府的天井里挤满了许多老百姓,他们异口同声地要求县长判处一个人的死刑。“老太婆们穿着满身补丁的斜纹布的棉袄,许多残废人手里拿着‘杀死汉奸’的小纸旗。一个年迈的瞎子跪在地上举着手臂,同样要求把那个曾给他带来不幸的人就在今天执行枪决。”②“我们要县长答复!”老百姓高呼着,过了一会,不知谁说:“县长来了!”

老百姓顿时欢跃起来。他们没想到共产党的县长这么容易见。他们还猜测共产党的县长,一定是个身高力大的红脸汉,腰上可能还挎支驳壳枪。可见了面,县长却是位端庄漂亮的大姑娘。她个子不高,穿着新四军制服,短黑的头发很精致地盖在军帽里。

“你就是县长?”“对!我就是县长。”被群众围着的孙兰,站在一把椅子上,霎时间,全场鸦雀无声。她接着又问:“你们信不信咱们的政府?”“信!信!”“那你们就应相信政府一定会公正处置他的。这是民主政府,你们可以来伸冤,这是你们的权利。现在,你们告诉我姓高的犯下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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示威被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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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县长孙兰,原名韦毓梅,小名小梅子,盐城秦南镇刘村人,7岁随父母离开盐城。1928年至1932年在上海务本女子中学读书,思想进步。1931年“九·一八”事变后,她发动学生写文章,揭露国民党不抵抗、使东北沦陷和杀害胡也频等进步作家的丑行,并带领学生到南京向蒋介石请愿,又当面向宋美龄痛陈国难,呼吁抗战。1939年春,她在复旦大学参加“左联”,与我地下党组织发生联系。同年5月1日,按照上海地下党组织的部署,她组织学生到上海南市体育馆听取宋庆龄的演讲和筹备示威游行,不幸被警察逮捕。

她被捕后,因警察没有搜到“罪证”,加之她那个当国民党律师的父亲暗中活动,不久便被释放了。出狱后,不便在上海活动,她便毅然离开了官僚地主家庭,考取了清华大学。在清华读书时,她和蒋南翔等人参加了“民族武装自卫队”,先任“社联”组长,继为团支部书记,兼任《清华周刊》编辑。1935年,她参加了党领导的“一二·九”学生运动,和清华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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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姓评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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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兰在淮安工作期间,与她一起共过事的同志都知道她出众的才干和丰富的领导经验。她贯彻党的政策坚决认真,办事果断迅速,雷厉风行。平时,她很少蹲“衙门”,经常穿着一件红衣服,背着~个挎包到处跑,因而赢得老百姓的尊重和支持。他们说“共产党,人才多,文武双全,‘红衣姑娘’,当县太爷”③。地方上一些士绅遇到难事也都愿意找女县长解决,因为女县长讲政策,对他们不强迫,不摆架子。他们背后称赞她“能力强,水平高,年轻有为”④,是共产党的好干部……

1946年三八妇女节那天,孙兰在城里召开了有两千多名妇女参加的纪念会。大会上,孙兰号召妇女:“我们婆妈要组织起来,团结得紧紧的,搞生产,学本领,跟男子汉一样能做主,将来照样做市长、县长、省长,代人民办事,要大家看得起我们妇女。”⑤在这个会上,选举成立了县妇女联合会。会后,妇女联合会又组织了许多纺纱小组,纺纱织布,发展生产。

1946年11月2日,国民党军队洗劫了淮安顺河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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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淮工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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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7年1月,孙兰调离淮安后,任华中五分区专署一处处长,江淮区宣传部宣教科长等职。中国解放后,又担任过安徽省教育厅厅长,上海市教育局局长等职。她的地位变了,但她对人民群众的感情没变,对自己以及子女的要求更高了。

子女教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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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兰有三个孩子。她的儿子小平上小学那年,按地段划分该进一所全日制重点小学,保姆已帮着报了名,但她知道后,硬是把儿子转到一所半日制小学。小平读到小学三年级的时候,上海外国语学校照正常手续招收他去就读,被孙兰阻止了,理由是:干部子女不允许有半点特殊。她的女儿小兰读中学时,写了一篇题为《我的妈妈》的作文,记述了妈妈在德、智、体各方面怎样关心、教育孩子和怎样以身作则的事情,上海《少年文艺》准备刊用,孙兰为了支持刊物的工作,同意发表,但不能用孙小兰的名字发表,以免别人知道这位“妈妈”是谁。

有一年,由于刮“共产风”,保姆的家乡安徽发生饥荒。孙兰知道后,就主动把保姆的五岁儿子接到家中抚养,象对待亲儿子一样。就这样,保姆母子二人,一直和孙兰生活在一起。孙兰对保姆十分尊重和爱护,以至当时有人认为她们是亲姐妹。但她们也红过两次脸。一次,保姆见家里毛巾破了,就去外面买了两条。孙兰从内部文件上知道毛巾要提价,于是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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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革受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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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兰在上海担任教育局长时,林彪的老婆叶群曾挂名当了副局长。她看不惯叶群的所作所为,便批评她“不干工作”,加之孙兰又公开说过“陈伯达确曾自过首”,“文化大革命”一开始,她便首先受迫害。

遭受严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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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文化大革命”中,孙兰受到的肉体摧残和精神折磨是难以言表的。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,她竟被连续拉去批斗了一百几十次。那些日子,她随时都可以被人关押,乃至严刑拷打。有次她被打得遍体鳞伤,头肿得象小斗一样,连熟人都认不出她来。尽管这样,孙兰还保持了一个共产党人光明磊落的气质。上海在“一月夺权”后,搞了一个“电视批陈(丕显)曹(荻秋)”,孙兰也被拉去陪斗。在批判一位领导同志的“罪状”时,她毅然地站出来说:“这件事是我干的,责任应由我负责。”她这样挺身而出没有考虑会遭致什么结果。事后,她的女儿问她为什么要这样说,她回答:“谁做的事情谁承担,做人应该这样。”据孙兰的子女回忆,那一年,他们从一个流着泪的好心人那里得知:1967年12月26日晚上,造反派在举行了庆祝仪式之后,把孙兰关进了小房间。房间四周站着打手,你一拳,我一脚,整整打了一夜。第二天,孙兰发现自己伤重,主动要求将她隔离,因为她怕自己的累累伤痕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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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友悼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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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兰就这样地辞世了。她的老同学、老战友韦君宜在一篇悼文中意味深长地说:“孙兰会那样死,成为罪犯死在革命成功之后;在四十五年或四十前,我是绝对没法梦想到的。……你把我引上了这条路,而你自己却惨不忍睹地死在这条路上了……但是你也象那些在前线牺牲的八路军同学一样,流了血。他们的血换来了1949年的新中国,而你的血换来了什么?只换来我们这些老年人将涸的眼泪么?我很希望再能换来些什么,换不到别的,换来人们的心里动一动想一想就好了,我不知道好些青年人很硬的心能不能动,能不能想。”⑧是啊,但愿我们每个知道和不知道的人,现在都能好好地想一想。

注释:

①见1985年上海《妇运史资料》第一辑第3页

②见1946年2月21日《新华日报》第四版

③④见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抗战论文选第5页

⑤见1946年3月18日《盐阜大众》二版

⑥见1946年11月13日《盐阜日报》一版

⑦见1946年11月1日《盐阜日报》一版

⑧见1980年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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